顾潇潇心中骇然,这明显人工沼泽的地方,怎么会有鳄鱼,难道也是蒋少勋搞的?张采萱瞪他一眼,秦肃凛铜色的脸颜色似乎更深了些,忍不住嘴角就弯了起来。无论以后如何,如今他们俩对于这门婚事起码都是期待的多,只要费心经营一番,日子应该不会难过。哭求的声音满院子都是,吵得耳朵嗡嗡响。隔得很远就能听到,有些心软的妇人已经在偷偷抹泪。你问我有多喜欢你? 我天性不擅言辞,也不知如何说明。 只知道你是我最喜欢的,跟任何人比,跟任何事比。这样,好不好? 而你,是否知晓这个男人的心? 他其实也是一样。 你不仅是他过去三十年最喜欢的,也是会是他穷尽一生,最喜欢的,好不好? 丁墨 《如果蜗牛有爱情》